黄色文学永久地址: huangsewenxue.com 最新的免翻地发布:huangsewenxue.net 自动回复邮箱:bijiyinxiang@gmail.com   「插罢,插罢,操我的小贱 罢,操呀!」胡枚顾不上羞耻,只怕再回地狱 去。   所长半推半就,裤子真就被扒下来,胡枚像是抢到宝贝一样,俯下头,一口 含住所长的大鸡巴,再也不松口,两手握住,使劲舔弄。   「呵呵,真绝了!」那两个男警员也凑到跟前,一个抚摸着胡枚屁股,另一 个在胡枚胸部握住巨乳捏弄。   「呜呜┅┅咿呀┅┅」胡枚淫声不断,煽情地扭着屁股,晃着乳房,含着鸡 巴在发疯。   「所长,来坐这儿。」一个警员搬来一把椅子,所长坐稳,胡枚则顺着所长 的意思骑坐在所长腿上,已经吮得火热刚硬的肉棒便「吱噜」一下,连根没入淫 水已经泛滥的贱 里。   「哇!大学生的骚 真是格外爽!路科长,你也来尝尝。」所长紧搂着胡枚 丰满的肉体,一边还挤弄着胡枚胸前那一对惹火的奶子。   「好,咱也尝尝大学生的滋味。」一个男警员解开裤带,掏出肉棒,顶在胡 枚屁眼上,胡枚松开屁股,以便路科长的鸡巴容易进入。   「吱噜!」又一条肉棒插进胡枚体内,胡枚能感觉到两条肉棒互相挤碰给她 带来的强烈的性福刺激。此时妖媚的胡枚已经醉眼迷离,面带潮红了,她不再顾 虑什麽羞耻、自尊,完全放任自己堕入淫欲的海洋。肥嫩的屁股使劲地扭,肥嫩 的乳房使劲地压,淫声连连,娇喘吁吁。   剩下一个男警被刺激得忍不住,只好掏出鸡巴,扯来胡枚的小手套弄,胡枚 也照顾他,扭转脸来跟他亲昵缠吻。   恰在此时,刚刚去食堂的女警和另一位女警进屋来了。   「哎呦!我的天,在这就干!」两个女警顿时羞红了脸,可并未立即回避, 进得屋里倒水喝,还一边议论着∶「这女大学生比那些野鸡还贱,你瞧瞧她那浪 劲。呸!」   本来胡枚已经抛弃了羞耻之心,可现在被两位同性眼睁睁看见自己的丑态, 顿时羞愧万分!可此时已经由不得她的思维来决定什麽了,她的肉欲主宰了她的 一切,她正在疯狂地追逐性高潮,「嗯呀┅┅咿呀┅┅呜呜┅┅啊啊啊啊┅┅」 浪叫一波强过一波。   「走吧、走吧,看着 心。」另一个女警实在羞於看他们的淫态,拽着小女 警走了。   「啊啊啊啊┅┅」最後冲刺,四个男女同时达到高潮,像是都被电击一样, 剧烈颤抖,好久才各自长舒一口气,拔出疲软的肉棒。   胡枚殷勤地跪在地上,逐根含在嘴里清舔,然後恭恭敬敬地把那些刚刚羞辱 她、折磨她,也带给她快感的肉棒放进他们的窝里。   「嗯,胡总,今天还表现不错。」所长很满意。   「我会听话的。」胡枚娇羞地垂手裸体站在屋里。   「小张,把她送到1号舍去吧。」   「是,所长。」   「穿上衣服罢。」小张温柔地帮胡枚穿好衣服,带她到1号监舍。   「呀!这里怎麽不像监舍?」屋里有上下铺共四张床,被褥都很乾净,有桌 子、椅子等家俱,还有电视。屋里已经有两位姑娘了,看着不像囚犯。   「阿菊,阿静,这是新来的胡枚,你们好好待她,给她讲讲规矩。」   「是了,张哥。」   「哎,张哥别急着走呀,让小妹伺候伺候你罢!」阿静贱贱地搂住小张,要 亲吻。   「好了、好了,我今天有事,以後再说。」小张打掉阿静的手,出去了。房 门被反锁。   「哎!又是一个好妹子给糟蹋了!」阿菊亲热地拉着胡枚的手,领到胡枚的 床边。   「你就睡这儿罢,里面是卫生间,这里很舒服。」   「这里??你们??」胡枚忐忑不安,满腹狐疑。   「唉!妹子,你也是从老虎笼子里过来的吧?」   「嗯。」胡枚点点头,看着阿菊。   「我们也都是,你判了几年?」   「没有判呀,还在等开庭。」胡枚回答。   「啊!?还没判,就把人家姑娘弄这边狱里来了,真是作孽呀!」阿静同情 又气愤地说。   「你们是?┅┅」胡枚奇怪。   「我叫李静娴,跟情夫合谋杀死了丈夫,我是从犯,判了20年。今年我才 34岁,唉!这辈子看来就得在这里过了。」   「我叫柳香菊,因不满丈夫勾引别的女人,割了他的鸡巴,判了6年。还有 4年才能出去,今年29岁。」   「这里怎麽不像监舍?」胡枚感觉她俩还挺亲热,心情稍稍放松了些。   「你也被他们那个了吧?」阿静嬉笑着看着胡枚的脸问。   胡枚的粉脸顿时红了,羞愧地点点头。   「妹子,你也别害羞,我们跟你都一样,都是那帮淫棍的玩物,没办法呀! 母老虎太可怕了!与其被母老虎凌虐,还不如让那帮臭男人上呢!反正女人不就 是那麽回事麽?再说呆在这里,总没男人也想呀!」阿静已经全然不在乎了。   「你是┅┅?」阿菊想了解胡枚的情况。   「我原本是岭南旅行社的经理,後来死了很多游客,我公司全赔进去了,现 在等着刑事判决,估计也得3年、5年的。我今年33岁,叫胡枚。」   「哦,原来是姐姐,你真有福气!才3年,忍一忍就出去了。住在这里像旅 馆,不会受什麽苦,只是学着乖点,别太把自尊当回事就行了。」   「对了,菊妹,刚才那个姓张的警官说有什麽规矩?」胡枚跟阿菊、阿静一 下子亲近起来,像是遇到亲人一样,心里暖乎乎的。   「嗨,妹子,也没什麽特别复杂的规矩,就是要服从命令,伺候那些色狼罢 了。」   「不过有时把我们弄到饭店里跟陌生人搞,还真是羞得很呢!」阿菊补充。   「什麽饭店?怎麽搞?」胡枚很关心自己将来会遇到什麽困苦。   「监狱墙外有一家小饭店,是看守所那个最年轻,也最凶狠的女警的哥哥开 的,经常把我们弄去陪那些不三不四的客人喝酒、上床。」   「那小女警叫什麽名?」   「叫姚静,我们背地里都叫她妖精,才27岁,却凶得很。」   「哦┅┅」胡枚知道了大致的情况,只好暂且宽下心来,静待判决。   夜里,阿菊、阿静跟她聊了一宿,胡枚听到了她做梦也想不到的很多事情, 心里暗暗打定主意,不论怎样都要忍着,等出去後再想办法∶「留得青山在,不 怕没柴烧。君子报仇,十年不晚。」               ********               第四节 美肉玩具               ********   哎呦,这些天跟老板出差,为用户调试应用软件系统,忙得昏头昏脑,没得 工夫续写,让喜欢我的朋友久等了,小妹我这厢有礼! 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   已经苦熬了快两周了!这十多天里,胡枚从骄傲的白天鹅被逼变成淫贱的母 狗,忍受了无数的痛苦和屈辱,可是为了能活着出去(其实她想死的那时也无法 自杀),她还要每天继续忍受千奇百怪的侮辱和折磨。   今天天气很闷热,已是午後了,监舍里的一张床铺沿上并排摆放着三个肉感 的肥臀,两腿高分八字,两手扳牢膝弯,裸露着淫靡的肉洞,承受着肉棒的进进 出出。一个男人下体赤裸,叼着烟卷,在三个美臀的六个肉洞里随意抽插着。   「噗嗤、啪叽、噗嗤、啪叽┅┅」肉棒插入淫穴的声音和肌体相互撞击的声 音,使得阴霾的监舍里弥漫着淫虐的气氛。女人偶尔发出的有些压抑的呻咽,更 加重了淫荡的意味。男人显得很惬意,并不急躁,悠然地在三个女人身上来回换 位,仔细品味着不同肉体的不同肉洞的不同滋味。   「老板,饭店客人要小姐。」一个女孩推开监舍的门,毫不介意地冲那男人 说话。   她是监狱外一个小饭店的服务员,那男人是老板。姑娘大约十七、八岁,矮 矮的个子,墩墩实实,红红的脸蛋像个苹果,一身中式紧身装裹在她那胖滚滚的 肉体上显得皱皱巴巴。农村姑娘多半发育得很好,鼓鼓的胸、鼓鼓的臀。小服务 员模样其实还算俊俏,只是土头土脑的气质跟城里姑娘没法比。   「呦,正好,我火没了,你带火没?」男人的肉棒还在一个肉洞里抽插着, 嘴里的烟已经熄灭。   女孩摸摸口袋,掏出一个打火机,凑到男人跟前给男人点烟,男人乘机搂住 她∶「来,跟叔叔亲个嘴儿。」   「嗯,看你┅┅」女服务员半推半就,嘴被老板的嘴盖住,在挣扎中,跟老 板算是亲了嘴儿。「别闹了,客人等着呢!」小服务员对於床边一溜排开的女人 好像根本不惊讶,就像在厨房里看到一排猪後臀肩摆在那等着厨师的宰割一样。   「给我留一个,你带走俩。」老板作出决定。就在此时,正被肉棒插的那个 女人放开两腿,攀住男人,淫浪之声雀然响起∶「啊┅┅嗯呀┅┅快插我┅┅痒 死了!」   服务员鄙夷地看了那女人一眼,随手扬起脏兮兮的抹布,照着另外两个依然 敞裸着的阴部狠狠抽去∶「啪!啪!┅┅起来,骚 ,还等着操呢?」   「啊┅┅啊┅┅」两个女人痛苦地叫了一声,羞愧地起床、下地,含羞忍辱 地穿上囚衣。当着这麽个土丫头穿衣服,刚才又被这麽个土丫头像吆喝牲畜一样 抽打、喊喝起来,胡枚和阿静实在是羞辱万分!要是在外面,这个土丫头她们根 本都懒得看上一眼。   阿静哀怨地看了看阿菊,无可奈何地与尚不知道去饭店意味什麽的胡枚,跟 着土丫头服务员走了。   出监狱不远,有个小饭店,进得屋来,看见只有一桌孩子在喝酒,大概过午 已久,其他吃客都走了。   「小宾,给你带来了,老板要生气可不干我事,我没敢跟他说是你来了。」 土丫头服务员把胡枚、阿静带到那桌子旁边,呵斥她俩∶「这个可是老板的小舅 子,你们给我好好伺候,要是不听话,看我不抽烂你们的皮!」   「放心,放心,妹子,我们一准听话,伺候好这位小哥。」阿静奴颜屈膝地 向土丫头保证。   土丫头转身去收拾桌子了,屋来还有两个土丫头服务员,她们一边说笑一边 收拾。对於这两个女囚,她们似乎早已习惯,毫不惊讶,也不会脸红,因为在她 们看来,这两个女囚跟牵来给的两条母狗没什麽区别。   阿静和胡枚忐忑地走到那桌小客人面前,共有四个男孩和一个女孩,看样子 也就16、17岁,穿着统一的运动装式校服。他们尚未脱稚气的眼神看得阿静 心里别扭极了!这些孩子也仅仅比阿静的孩子大两、三岁。   「小兄弟,你们好呀!今天大姐姐来陪你们玩玩。」阿静熟练地表现出妖媚 的姿态,想要坐在看来是东家的小宾旁边。可突然,阿静涨红了脸,瞪着惊讶的 眼睛看着对面的一个男孩,那男孩也惊讶地看着阿静,虽然仅仅一瞬间,可是对 他们两个来说却像似很久很久,他们的目光里交换了很多信息。   原来,那对面男孩竟然是阿静的亲外甥°°阿静姐姐的儿子阿力。阿静羞得 满面通红,阿力也惊羞得不知所措!还是阿静先镇静下来,示意阿力不要声张, 阿力也只好装作不认识阿静,呆呆地看着小宾搂着阿静坐在身边。   「妹子,过来呀!」阿静招呼胡枚。   胡枚有些胆怯、有些害羞,慢慢走了过去。   「啊!?胡老师?」几个小学生同时惊叫起来,并且齐唰刷站了起来,盯着 胡枚发愣。   「哎呀!」胡枚看清眼前这几个毛头孩子,转身就跑,刚跑到门口,就被刚 好进门的一个女人揪住耳朵,「哎呀呀,好痛!」胡枚弯着腰,被那女人揪了回 来。   「贱母狗,往哪跑?给我乖乖伺候客人去。」这女人根本不顾胡枚的痛楚, 使劲拽住耳朵,把胡枚往餐桌那边扯,胡枚挣扎着,却无法摆脱,硬是被趔趔趄 趄扯了回来,恰如一条淘气的狗被主人硬是扯到不想去的地方。   「呦,经理回来了。」土丫头服务员打招呼。   「嗯,你们怎麽让这母狗逃跑?」女经理有些生气。   「啊!没有,我们刚要去捉,你就进来了。」土丫头分辨道。   这时餐馆女经理已经把胡枚扯到餐桌旁边了,但并未撒手,所以胡枚依然不 得不弯着腰,别着脸。   「咦?怎麽是你?」女经理显然认识小宾。   「啊!徐姐,我┅┅」小宾羞得脸红,支支吾吾。   「你也太不像话了!这麽小年纪就来玩女人?」女经理呵斥小宾。   「徐姐,我┅┅我请他们开开眼嘛!」小宾为自己寻找着理由。   女经理看来也是无奈,『唉!这怎麽好呀!』她心里思虑着∶『这小宾是老 板的小舅子,真个闹起来,我也没办法,毕竟我也是给老板打工,可是这孩子才 16岁,这麽小?』   「没事的,徐姐你忙你的去吧!」小宾一边说,一边就推着女经理走。   徐经理也是犹犹豫豫,但终究无法太严厉,就被小宾推走了。   「胡老师,请坐!」小宾回来,搂住胡枚肩头。   「你、你们、你们┅┅」胡枚羞得浑身颤栗,结结巴巴说不出完整句子。原 来眼前这几个要她陪伺的毛孩子,竟然是旅游职校的学生,她几个月前还给他们 上过课呢!胡枚浑身不自在地被按坐在小宾另一边,低垂眼帘,不敢正视她的学 生们。   这几个毛孩子此时已经渐渐适应了这种倒错乱伦的复杂关系,男孩子们开始 有些放肆起来。   「老师,你怎麽会进监狱?」一个男孩问胡枚。   「我┅┅」胡枚偷偷瞟了一眼那个叫刘智伟的男生,「我┅┅」胡枚无法说 清。   「老师真漂亮!」唯一的女孩子赞美胡枚,可见胡枚的确漂亮非凡。那女孩 突然站起身来,「啪!」抽了胡枚一记耳光∶「贱货!母狗!」语气充满嫉恨。   「啊!┅┅你┅┅我┅┅」胡枚猝不及防,羞愤地看着那女生。她叫曾燕, 以前被胡枚批评过一次,可胡枚也没难为她呀!   「啪!」又是另一边被抽嘴巴,「怎麽?我喜欢抽,你敢不让我抽麽?」女 孩既得意洋洋,又高高在上地斜睨着胡枚。   「我┅┅」胡枚说不出话,只好又低下头。此时的胡枚百感交集,为自己的 卑贱地位而伤心。   曾燕的大胆行动极大地鼓励了那些男生们,他们开始动手动脚,阿静和胡枚 疲於应付,又不敢反抗,被这群小色狼肆意蹂躏、侮玩。   「来来来,胡老师,陪我喝了这杯酒。」阿力红着眼,逼着已经微醉的胡枚 继续喝啤酒,要不是胡枚早已练就海量,现在恐怕已经醉倒了。胡枚不得已,再 次摇摇晃晃地站起来,对着阿力,把一杯啤酒艰难地灌进嘴里。而同时,她已经 被扒光的下体却有几只小手在肆意抠弄。   阿静更惨,全身已被扒得一丝不挂,偎在小宾怀里,晕头晕脑地也在灌酒。   「胡┅┅胡老师┅┅你┅┅这里┅┅怎麽┅┅怎麽┅┅出水┅┅水了?」刘 智伟抽出插在胡枚淫穴里的手指,伸到胡枚眼前,故意羞辱地问她。   「啊!」胡枚讨厌自己的肉体怎麽竟然如此反应?「我┅┅水┅┅」实在羞 於回答,胡枚摇摆着屁股,即是躲避也或是追逐地应付着正在掐捏、抚摸她肉感 的屁股的几只手。   「老┅┅老师┅┅这┅┅你这里┅┅馋┅┅馋了┅┅吧?」智伟继续攻击胡 枚∶「我┅┅我来┅┅让┅┅老师┅┅爽┅┅爽吧!」刘智伟醉晕晕地站起来, 走到胡枚身後,强行摁弯胡枚的腰,迫使胡枚蹶挺起肥嫩的屁股,掏出火热的肉 棒,「噗嗤」一声,从後面强行插入胡枚的淫穴。   「噢┅┅呀┅┅」胡枚内心痛苦极了!羞辱极了!当着众多学生和土丫头, 在餐馆里,竟然被自己的学生公然强奸,这种滋味实在难受!可是更令胡枚难堪 的是经过长时间的玩弄,她的肉体已经开始了强烈的性反应,「咿呀、咿呀」的 淫声止不住地从她嗓子里冒出来。   「啊┅┅喔┅┅喔┅┅嗯哼┅┅」阿静也被小宾奸得正爽!两个落难美女相 视无言,难堪地承受着肉体欲火的焚烧。   这群毛孩子也真实玩得出格,居然毫无廉耻,在餐馆这种公众场所公然奸玩 妇女,还大呼小叫∶「啊!啊!┅┅好爽!」   「哇赛!老师的屁股好肥!骚 好嫩呀!」   男生们轮换着奸淫两个女囚,胡枚和阿静被迫蹶起屁股,并排站在地上,任 凭几根肉棒在自己肉体上的两个肉洞里进进出出。她们已经被搞得无法思考,正 急速逼近激动的高潮!这已经记不得是第几次高潮了?唯有从她们两个肉洞里不 断涌出的白色浆液,和糊得白乎乎、粘兮兮的大腿的狼藉程度,可以看出她们已 被奸淫得一塌糊涂了!她俩唯有喘着粗气,扭摆屁股,追逐着噬咬她们的肉棒。   阿力正在使劲地插阿静的菊穴。初次强奸姨妈,阿力迸发出强烈的兴奋,所 以格外冲动用力,直操得阿静有些承受不住。这种乱伦的性感竟也弄得阿静心旌 驰荡,她惊讶於外甥那不输於成年男人的能力。   唯一的女生没得家伙奸淫她俩,便用鱼刺胡乱扎她俩的屁股和乳房,以泄嫉 愤!直弄得她俩一边要忍受奸淫,一边还要忍受疼痛,苦楚万分。   男生们大概释放了全部能量,重新坐下来吃吃喝喝,却逼着她俩赤身裸体跪 在桌下,用嘴挨个清理他们的肉棒。   「喂,我说哥们、姐们,咱们再玩点花样吧!」小宾像个嫖妓老手,跟同学 们倡议。   「好呀,好呀,怎麽玩?」几个毛头小子像是在研讨新玩具的玩法一样。   「嗯?┅┅先来个母鸡下蛋怎麽样?」小宾脑筋一转,想出一个鬼点子。   「什麽叫母鸡下蛋?」   「看了你们就知道了。」小宾故弄玄虚,「出来,出来。」小宾把桌下的胡 枚和阿静叫出来。   赤身裸体的她俩倒是宁愿一直躲在桌下,当着这麽一群孩子裸露肉体,她俩 无论如何也适应不了,实在太羞耻了!   「过来,把腿分开!」小宾命令她俩。   阿静和胡枚不敢违拗,只好叉开两腿,女人羞隐之处暴露在学生们眼前。小 宾拿起一枚咸鹅蛋,低住胡枚狼狈不堪的淫穴,慢慢用力,想要塞进去。   「喔┅┅啊┅┅」鹅蛋的确太大,胡枚忍着痛楚和羞辱,不敢躲避,慢慢地 竟然真就被小宾把个偌大的鹅蛋塞了进去!   「这个我塞。」阿力来了兴致,拿起一枚大鹅蛋,低住姨妈阿静的淫穴,慢 慢往里顶,还痴痴地看着阿静的脸。阿静叉着腿,羞羞地也看着外甥在弄自己的 淫穴,她和他,此时的心情都已经起了微妙的变化。   「喔┅┅呀┅┅」这个鹅蛋也塞了进去,阿力冲着阿静暧昧地笑笑,阿静也 怪异地笑笑。   「好了,现在开始下蛋,谁先下出来有奖,後下出来就罚!」小宾宣布比赛 下蛋。   「喂喂,奖什麽?罚什麽?」阿力问小宾。   「嗯?」显然小宾也未想过这个问题,「那就奖一杯啤酒,罚十鞭子。」小 宾从窗台上找到一根脏兮兮的藤棍,扬了扬。   阿静和胡枚互相看了看,有几分恐惧、有几分无奈、也有几分竞争意味。两 人开始运气,紧紧盯着自己的穴门,偶尔也看看对方的穴门,她们都在努力「下 蛋」。   哎呦!这是多麽残酷而淫靡的比赛?!两个成熟女人,当着自己的学生和外 甥,当着土里土气但穿着衣服的服务员小丫头,当着满身脏兮兮、黑乎乎的大厨 小厨们,而自己却赤身裸体,挺着女人最隐秘的密穴,一鼓一鼓地「下蛋」!   「加油、加油!」围观的人们兴奋得红着脸给两个悲惨的女囚加油。   「出来了,出来了!」阿静的淫穴开口了,青白的鹅蛋露出一点点头,阿静 憋得脸红脖子粗,继续努力。胡枚有些着急,她怎麽使劲,阴道里的鹅蛋也赖着 不出来。   她额头上已经冒出汗了,时而看看阿静的穴门,时而看看小宾手里的藤棍, 心急但毫无办法,两腿由於用力在颤抖,两手不知什麽时候掐在了腰上,全神贯 注地「下蛋」,竟然忘却了羞耻!   「使劲,使劲,出来了,出来了!」阿静已经下出半个鹅蛋了,胡枚却刚刚 把鹅蛋挤出个尖顶。   「啊!」阿静最後一声爆发喊吼,终於把鹅蛋下出来了,带着胜利者的满意 笑容,看着仍在努力的胡枚。   「哎呦,回去了!」围观的人们不禁叹息。胡枚见阿静已经下出了鹅蛋,顿 时泄了气,已经冒头的鹅蛋立即又缩了回去。   「啪!」,「啊┅┅」;「啪!」,「啊┅┅」小宾的藤棍毫不吝惜地抽在 胡枚的大屁股上∶「快下,什麽时候下出来,什麽时候停止抽你。」   「啪!」、「啊┅┅」;「啪!」,「啊┅┅」胡枚又急又羞,忍着屁股的 痛苦,再次开始「下蛋」。她是拼了吃奶的力了,终於把那大鹅蛋下了出来,可 是屁股上却已布满血懔子。   「下蛋不稀奇,看我这招!」智伟又想出更绝的比赛∶「服务员,把这两个 酒瓶子摆在那边。」智伟指挥着土丫头在地中间放了两只空啤酒瓶∶「你俩从这 开始爬,爬到那,用 把酒瓶夹起来,然後再爬回到这里,谁落後就抽藤棍。」   「哦┅┅好┅┅这个比赛好棒!」众人喝彩。阿静和胡枚苦着脸互相看看, 屈辱的泪再也抑制不住,「扑簌簌」飞落下来。没办法,慑於淫威,只好爬在地 上,准备出发。   「慢慢慢,等一等,要插上尾巴才像母狗呀!」女生曾燕拿了两只水萝卜, 「噗嗤、噗嗤」在阿静和胡枚的屁眼里塞了进去,支支愣愣的叶子向上翘着、颤 动着,更增添了两个女囚的淫贱模样。   「嘿嘿,这个尾巴好!」众人赞赏,曾燕自鸣得意地看着两个委屈的裸体女 人,感觉自己更加高贵了。   「好了,预备┅┅开始!」智伟一发令,胡枚和阿静也顾不上什麽羞辱与痛 苦,手忙脚乱地开始爬向那酒瓶,不小心都把酒瓶碰倒了,刚想重新立起酒瓶, 两人的屁股上都挨了抽∶「不许用手,你看哪条狗会用手捡东西?用嘴,用你们 的狗嘴!」   「对对,狗就是用嘴叼。」围观的众人呵斥着两条惊慌失措的「母狗」,胡 枚和阿静只好像狗一样,用嘴把酒瓶重新立起来。   可是更羞耻的事才开始,她俩不敢抬头,爬到酒瓶上方,叉开腿,把淫穴对 准酒瓶,慢慢沉下屁股,让酒瓶的细颈慢慢插入自己的阴道,然後再用力收缩阴 门,努力夹紧酒瓶,开始往回爬。可是她俩没想到,爬在地上,阴门使不上力, 又不能夹紧腿,那样没法往前爬,真是难为她们。爬几步,酒瓶就掉下来,只好 再用嘴把酒瓶立起来,再次用淫穴对准酒瓶插入、夹起,继续爬。   天啊!两条白花花、赤裸裸的美女狗,在地上爬着、跟个淘气的酒瓶较劲, 黄色文学永久地址: huangsewenxue.com 免翻发布:huangsewenxue.net 自动回复箱:bijiyinxiang@gmail.com 忙乱得满头大汗,到处爬着追撵乱滚的酒瓶。众人则看着她俩的淫荡表演赛,乐